50、芙蓉
好,然后伸开两臂往后展一下,再两只手交叠,往上拉伸,以此缓解脖颈和后背的酸痛。
此时,她没有穿文胸,只套了一条白色的棉麻长裙,裙摆宽松,袖口是木耳边的小飞袖,裙摆和袖口上都绣着浅色的小雏菊。
她身后,那棵被她养了好几年的山茶花开了,密密蓬蓬的一大束,粉得空灵。
她就是花丛中一只小憩刚醒的猫咪,正闭着眼睛,伸展着纤细的腰肢。
胸前那如温水荡漾的两泓显出来,勾人心火。
淡淡的酒气忽然溜进鼻间,岁初晓猛地一睁眼,男人已经欺身而下,从后面吻住她。
岁初晓被他扳着下巴,脖颈后仰,这个姿势很难受,呼吸被堵个严实。
他吻得还深,一时间,沉溺的感觉让她大脑缺氧。
她拍打着他,他擒住她的手,扭在身后。
她像是一条被人拎住耳朵的小兔子,拍打挣扎都不管用,就只剩下了牙齿。
孟梁观的唇上一痛,一下退离,伸手一抹,指肚上都是殷红。
这一次她咬得狠,他唇峰上的一抹很刺眼。
笑意吊在孟梁观的唇角,他的眼眸却湿透了。
他求她,“四年前你这样讨好我,现在,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?”
岁初晓扶住身后的长案,大口喘着气,因为惊吓和缺氧,脸和脖子红了一片。
她问:“你怎么进来的?”
他答:“岁初二帮我咬开的门锁。”
岁初晓:好!行!不错!白眼狼!
明天吃红烧岁初二。
今晚不过一杯酒,孟梁观就醉了。
醉得离经叛道,醉得尊严尽失。
他望着岁初晓,表情痛苦,“晓晓,你把我当鸭,当牛郎,当情夫,当什么都好,请你,不要不理我……”
他说着,一步步逼近。
岁初晓没有后退,她摸起身后的枝剪,直接抵在了他的身前,“再敢往前迈一步,捅死你!”
女人眼神凶狠,杀意腾起。
孟梁观却没有停,他再往前一步,那柄枝剪就刺破了他的衬衫。
锋利的刀口划破布料的声音细微而清脆,像是一根针,直入骨髓。
岁初晓心口猛地一跳,低头去看,他黑色的衬衫也只不过是暗了一些,血腥味却已经出来。
岁初晓咬着牙,无动于衷,依然那样执着剪刀。
孟梁观一笑,两指夹住那柄枝剪,慢慢上移,直移到他心脏的位置,说:“往这里捅吧!挖开来让我